===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图片载入中

即将揭开的谜底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于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于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于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于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唿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于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于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熏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于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于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眯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佛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熏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

“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仆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奸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你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你干甚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份,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宁雨昔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奸,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宁雨昔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唿,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猛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里,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你要记得,你在床上就是个婊子,你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你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你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你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你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把你的后门撑大,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你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你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你说说,我和你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你以后是要给你奸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你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你尝尝甜头,怕是你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你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你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弥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


上一篇:乐春院的淫靡大戏

下一篇:白眉毛因祸得福学绝艺再练真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