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图片载入中

明星记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深夜,一辆名贵轿车缓缓驶向一间堂皇富丽的大屋,车内坐着的除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司机外,还坐着一个作性感打扮的妙龄女郎。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现今最受欢迎的女歌手--陈蕙林。

车子驶进一条小路,四周树影婆娑,一群乌鸦在空中盘桓飞舞,发出一些凄惨的叫声,彷佛在提示陈蕙林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终于,车子驶到屋前停下。司机替陈蕙琳开了车门,陈蕙林虽然万分不愿,仍然下车,在司机的引领下入屋。

大门缓缓打开,一把声音传来:“蕙林,我早知你会来。我已在大厅布置好晚餐,请进来享用。”陈蕙林四处张望一下,见不到人,“不用望了,这是透过米高峰传出来的。请快点来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陈蕙林咬咬牙,跺跺脚,便随那个司机走进饭厅。

一张长得离谱的酸枝木餐桌占据了整个饭厅,天花垂吊着一盏豪华水晶灯,桌子尽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悠闲地享用晚餐。男人见陈蕙林进来,优雅地站起身,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将椅子稍微拉后,向陈蕙林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陈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男人却不以为忤,温和地对她一笑,然后吩咐司机离开。

那男人道:“这些牛排是用美国安格斯牛肉制成的,还有这支‘80年的法国红酒。希望你会喜欢。”

陈蕙林冷冷的道:“不用多说废话了,你究竟想怎样?”

男人放下刀叉:“令弟现在开始崭露头角,可喜可贺。”

陈蕙林颤声道:“你﹍﹍你别伤害他。”

男人俊秀的脸浮起一个邪恶的微笑:“令弟是公司将来的新星,我又怎会伤害他?”

陈蕙林感到有些语塞,恨恨地望着男人。

男人道:“你今天乖乖听话,我可保令弟星途畅顺。”

陈蕙林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望着杯中荡漾的红酒:“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欢的新人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初出道时,还不是一样?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样固执。”

陈蕙林默然,暗思自己以前的确是这样。

男人道:“好了,蕙林,很久没看过你的裸体了。”陈蕙林紧咬下唇,面上已没有血色。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她恨恨的道:“你要守诺。”男人没有答,只笑了笑。

陈蕙林今天本已经穿得很性感:黑色的小背心,衬着黑色的皮短裙。她自从走红之后,已经没有再在这男人面前脱衣。她抓着衣服的两端,正要向上掀的时候,男人却道:“要像脱衣舞女郎般脱,真的很久没看过你了。”面对这羞耻的要求,陈蕙林别无选择,只有乖乖顺从。

在台上劲歌热舞也毫不怯场的陈蕙林,如今正扭动蛇腰,缓缓地将那件小背心除下,然后又将皮裙拉下,强烈的羞耻感令陈蕙林别过面去。男人欣赏着这个表演,直至陈蕙林脱剩胸罩和内裤才吩咐她停下来。

男人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陈蕙林望着那条昂首吐舌的阳具,心中无比厌恶,但又不能不做,于是便举步向男人走去。岂料,男人却道:“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要爬过来的吗?”陈蕙林握紧拳头,抑制着心中的怒火,缓缓跪下,双手着地,像狗一样爬向男人。

她用手扶正阳具,张开樱桃小口。阳具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强忍呕心,螓首移前,将整支阳具含住。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你的口腔永远都是最温暖,最适合口交的。”陈蕙林只求尽快完事,小头颅一前一后,小舌头一撩一拨,让阳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觉。

被当红女星含着阳具,竭力奉侍,这份满足与虚荣简直无与伦比,男人按着陈蕙林的后脑,一前一后的抽插。陈蕙林感到口腔内的阳具开始膨胀跳动,心知不妙,双手想推开男人,奈何力气不够。

含得片刻,男人在她口内射精。随着阳具渐渐软化,离开她的口腔,陈蕙林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但男人却命令她要全部饮下,她只好强忍着呕心,将精液咽下。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命令道:“自慰给我看。”陈蕙林摇摇头,男人突然一巴掌掴她:“你别当你自己还是大明星,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性奴。快!不然我带你到刑房。”陈蕙林当下不敢违逆,走到桌上。

陈蕙林平时虽然时常自慰,但却未试过在人前干这些事,不由得有点手足无措。在男人的迫视下,她伸手进内裤,玩弄着阴核,轻搓慢拈之下,阴道流出一些花蜜。陈蕙林感到全身开始发热,她知道这是发情的先兆,她暗想:“难道我要当着他的面前高潮?太羞了。”被羞耻感刺激,性欲更高。

她熟练地玩着阴唇和阴桃,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胸罩抚弄乳房。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向男人道:“请你不要看。”但男人却笑着打量着她。她为了逃避男人的视线,别过面去,双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越来越快。挖着下体的手沾满花蜜,陈蕙林有时将花蜜涂在自己身上,有时舔食沾满花蜜的手指。原来陈蕙林自慰时喜欢将自己的淫水涂在身上,更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

‘反正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淫荡点也没关系。’陈蕙林想到让自己放浪的借口,便将胸罩解下,然后又脱了内裤。双手无拘无束,可以放浪地自慰。

男人凝视着一丝不挂的陈蕙林:挺拔的趐胸、粉红的乳头,令人有点想用手搓揉。乌黑的阴毛、微张的阴唇,是多少歌迷手淫时的幻想。此刻,淫水正汨汨流出,闪亮着淫靡的光泽;那双洁白匀称的大腿,一张一合,撩动人的性幻想。

陈蕙林越弄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是忘形的在自慰。男人将一只CD放在唱机,按下了播放掣,喇叭立即传来陈蕙林那首《恋爱情色》。男人又开了一个投影机,墙上立时出现一段歌词。

男人道:“跟着那些歌词唱。这些词是我精心创作的。”音乐到了副歌那一段,本来应该是“kissme,kikikissme,kissmeboy,快来,你快来。变化无穷的恋爱”,现在却变成了“fuckme,fufufuckme,fuckmeman,快来,我要含,听我淫淫的唿叫”。

陈蕙林起始还觉得这些歌词很下流,但唱着唱着,竟令自己的欲念越来越高涨。到后来,陈蕙林越唱越大声,间中夹了些淫叫,本已淫秽的歌词经由她口中唱出,更是淫荡。

陈蕙林唱到最后几句,将要高潮,已经唱不成歌,胡乱地淫叫:“啊呀﹍﹍我不行了,我高潮了,舒服死了﹍﹍啊啊﹍﹍爽﹍﹍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这些淫荡的叫声,陈蕙林也达到高潮。阴精喷出,手大力地捏着乳房,脚趾弯曲,两腿伸直。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躺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陈蕙林自慰的过程拍下来。此刻,陈蕙林高潮刚过,侧躺在桌上,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着,阴精和着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流下。

男人走到她旁边,冷冷的道:“刚才你舒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他一掌打在陈蕙林那结实的粉臀,陈蕙林吃痛,“啊”的一声叫出来。男人将陈蕙林拉近,让她俯卧在桌上,双腿悬空,男人一手扶好阳具,另一手按着陈蕙林的背部,然后腰部向前一挺,阳具便向陈蕙林的花心突进。

由于陈蕙林刚才自慰,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陈蕙林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但当阳具插了进来,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但阳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征性地叫着“不要”。

男人的快感绝不比陈蕙林少。由于陈蕙林工作繁忙,连性交也没有时间,所以阴道仍是颇紧窄。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觉有如开发处女。他伸手从陈蕙林的腋下捏着她的乳房,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那两粒乳头,缓缓地搓着。陈蕙林的乳头非常敏感,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

陈蕙林虽每天都自慰,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乐。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强暴,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屈服。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陈蕙林在要和不要间徘徊不定。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时又却叫“不要停”。

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陈蕙林的表情。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半张半合,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当男人大力插进去时,她的柳眉紧皱,发出一声凄楚的叫声;拔出时,秀眉微舒,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虚荣刺激着男人,令他越插越快。

陈蕙林感觉到男人越插越使劲,心中暗喜,因为知道他将要完事,于是放下矜持,尽情配合淫叫,希望男人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脱魔掌。

男人感到陈蕙林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微温的淫水浸着龟头,令他无比受用。他捏着陈蕙林的一双乳房,将近高潮,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乎将一双玉乳捏到变形。陈蕙林虽然感到痛楚,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狂烈的快感令陈蕙林狂叫(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我不是台湾人,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点﹍﹍好舒服﹍﹍捏我对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精关终于失守,精液全数射进陈蕙林的阴道。

风雨过后,陈蕙林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正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男人享受完后,穿回裤子,细细抚摸着陈蕙林,当摸到陈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时,男人淫笑道:“人家说手毛长,性欲强,看来一点不错。”陈蕙林被他批评自己的身体,羞愧异常,只哼了一声,不去回答。男人继续笑道:“你知道吗?你的手毛很性感,令人性欲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说毕,男人的手已伸至她的下体,轻扫着那浓密的阴毛,手指更不时伸进陈蕙林的阴道。

陈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本已无地自容,想抗拒但又舍不得男人手指所带来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在陈蕙林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泛着光泽,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男人将手指揩在陈蕙林的脸上,又叫她伸出舌头舔食。陈蕙林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 心。芸芸性行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爱清洁的她,总觉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秽的,但是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

男人玩了一会,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陈蕙林:“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吃那些东西,来,喝一杯冲淡那些气味。”陈蕙林有些怀疑他怎会忽然对她那么好,迟疑着不敢接杯。男人冷笑:“怕什么?怕我下毒?我要玩你,你以为我需要用这种手段吗?”陈蕙林回心一想,也找不到话反驳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你什么都玩过了,该满足了吧?我可以走了没有?”正在穿回衣服的陈蕙林无奈地问道。

男人始终挂着一个悠闲的笑容:“当然。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

陈蕙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说实在的,他的样貌真的很俊秀,比当红的男明星更英俊,那种属于贵公子的高贵气质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吸引,却又似遥不可及,那个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阳光气息,陈蕙林实在不能把他和刚刚奸淫自己的可恶男人联想到一起。

陈蕙林甩甩头,暗想:“怎么我会开始欣赏他?”她咬咬牙,转身走出那男人的家。

陈蕙林踏上那条林荫小道。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当今晚的事是一个恶梦,然后又继续她那受人羡慕的明星生活。

其时正是深夜。陈蕙林以前也走过这条路,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这条林荫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时才到市区。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左摇右摆,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陈蕙林身上仍穿着刚来时的背心短裙,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有点寒意。

走了一阵,陈蕙林感到下体一股尿意直涌上脑。作为一个专业艺人,忍一阵尿倒不是什么问题,她也不以为意,认为出到市区自然有厕所。脚步不禁加快。岂料,尿意却不断扩大,她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暗思刚才是不是吃错了什么?她猛然忆起那杯红酒。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因为那可恶的男人也有喝,应该不会有问题。不管了,先解决现在的需要要紧。

陈蕙林感到膀胱阵痛,她两腿已无力再行,双手捂着膀胱,身子微弯下来。她知道要撑到市区已是不可能,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厕所更非所愿。她环顾四野无人,知道这里非常偏僻,平时没人经过现在深夜,更没可能有人,于是,她决定在大树旁解决便算了,反正拍外景时有时也是这样解决。

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树下,确认四周真的没人,便蹲下,撩起短裙,将内裤褪到脚踝处。她微微鼓动尿意,金黄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射在草地上。

骤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极点,正在她准备穿回内裤离开时,一把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大明星随地小便不是太好吧?”陈蕙林大吃一惊,一转过头,竟见到那个男人,背后还有一群赤条条的男人正对着她淫笑。

陈蕙林骤见如此多人不怀好意地望住自己,心中寒意直冒。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刚刚方便完的她,内裤仍吊在脚踝处,短裙撩起,露出光洁的美臀。她只有颤声地问:“你﹍﹍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吗?”

男人笑道:“我说过让你走,你这不是走了出来吗?”

陈蕙林心知不妙,顿时急得哭了出来:“你﹍﹍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淫邪地笑道:“我和你都享受过了,但你却忘记了他们,”他指了指身后的人:“好像有点厚此薄彼。”

陈蕙林吓得跌坐在地上,粗糙的野草磨擦着她幼嫩的肌肤,令她有点刺痛,但现在恐惧已令她忘记一切。她两手撑地,身子缓缓后退。她一边摇头,口中喃喃地说:“不要﹍﹍我不要﹍﹍放过我吧﹍﹍”

男人们却并不着急强暴这个大明星,毕竟她已是堕入陷阱的老鼠,怎样也逃不脱,他们在欣赏她挣扎恐惧的样子,这样更令他们兴奋。他们彷似要再加强威吓,向她踏前一步。

这一小步对陈蕙林却彷如恐龙来临,那群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知道已是没可能逃脱,想起将要面对的恶梦,眼泪扑蔌蔌流下。虽然没可能,但她仍是尝试站起身,向大路狂奔。

那些男人见她逃跑,更是得意,一边笑着一面在后面追。他们倒不急于捉住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追近一些,有时又慢一些。

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见他们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刚想跑慢点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点。她被那些人玩弄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眼看将要跑到市区,陈蕙林心中暗喜,提起仅余力气,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掉?鼓起后劲,向陈蕙林奔去。

陈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只几分钟便被追上。当男人的手用力捉着她的手腕时,她暗叫一声“完了”,心如堕进冰窖。

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将她拖进树丛。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上:“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将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那条皮短裙被脱下,抛在一旁;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扔在一旁。陈蕙林用手掩护着乳房和下体,双腿紧夹,哭着嚷着想阻止男人的兽行,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图作最后的挣扎,哭着叫道:“求求你们,不要强暴我,我给你们钱好了。”

美食当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男人们一个个脱下裤子,肉棒有长有短,这里少说也有20多人。

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我要替她屁眼开苞。”

陈蕙林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道,从没插过她的后庭。听一些试过肛交的朋友说,第一次肛交比处女开苞还要痛。陈蕙林吓得一直哭,胡乱地挥动手脚。

那些男人淫笑着捉住她,将她反转,背对着那个富家子(以下简称A),迫她屹起屁股。A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陈蕙林哭着哀求:“放过我吧!不要插后面,我会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呜呜﹍﹍不要﹍﹍”

A笑道:“一会自然有人照顾你前面的,不用心急。来,放松。”A将手指搓揉着她的菊门,因紧张而一张一合的肛门彷似在诱惑来者。

当A的手指触到肛门,陈蕙林感到无比羞耻。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秽,一会还要进行肛交,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呕,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门旁搔弄,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时候了。来,放松。”A扶着已硬直的肉棒贴近她的肛门。A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细涂在肛门充当润滑剂,然后用手稍微撑开肛门,将龟头的一小截塞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后庭有异物插入,虽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她狂乱地摇着头,一边哭叫:“不要呀﹍﹍好痛呀﹍﹍停止﹍﹍快停﹍﹍拔出来﹍﹍我不要﹍﹍”

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刚开始而已,你放松点就不会痛了。”A捉紧陈蕙林,腰部使力,肉棒艰辛地向前迈进。

陈蕙林的后庭一向“花径不曾缘客扫”,亲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庐山真面目,此刻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蓬门今始为君开”,心中不禁又愤怒又伤心。

后庭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断扩散,陈蕙林咬牙强忍,手不断捶着草地以发泄内心的不忿和身体的痛楚。

A终于排除万难,全根尽入。肉棒被肠壁紧紧包围,抽动也甚困难,但却给予他无比的快感。饶是他能征惯战,但抽了几下,已经忍不住射精。

他拔出软掉的肉棒,走到陈蕙林的面前:“给我舔干净它。”那条肉棒沾满残精和一些粪便,最难受还是那阵气味,陈蕙林感到五内翻腾,别过头去:“不要,你妄想!”

A狠狠掴了她一巴掌,然后紧紧捏着她的鼻子。陈蕙林不能唿吸,最后只有张开口,A立即将肉棒塞进去。陈蕙林悲愤欲绝,一口咬下去,A痛得怪叫,急忙拔出肉棒,俯首一看,幸好还未断掉。A愤怒之极,扯着陈蕙林的头发,“啪啪啪啪”的掴了她四巴掌,陈蕙林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A怒叫:“兄弟们,给我好好操这婊子!”一众男人早已被陈蕙林这具完美的胴体撩得欲火高涨,听见这个命令,立即欢唿扑向陈蕙林。

陈蕙林咬完A之后,已经知道必有更严酷的惩罚,正深感懊悔。面对一众饿狼,她不禁低声下气向A求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但那些男人哪理得她,粗暴地分开她双腿,然后就插入去。他们当然毫不怜香惜玉,最重要是他们自己舒服。他们排成一列,一个接一个地轮奸陈蕙林。

那些人毫无前戏,陈蕙林又处于惊慌之中,阴道干涸,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令她奇痛无比。她不停哭叫挣扎,但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后,又有另一个补上,总之她的阴道里永远都有一条肉棒在插着。

她哭久了、挣扎久了,没有力气,到后来只有躺着任人轮奸,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流下。

到后来,那些人嫌一次一个太麻烦了,于是一个男人卧地,要陈蕙林趴到他身上,从下插着她的阴道,另一个人从后插进她肛门。由于那些男人见识过她咬A的肉棒,所以都不敢迫她口交,而且,他们也喜欢听她的叫声。

陈蕙林的肛门刚被开苞,此刻却要忍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奸,而且阴道又正被抽插,这种前后夹攻,真的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承受。插着插着,虽然也有不少快感,但是痛楚更甚。除了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她也受到极大的屈辱。她是大明星,随时随地都受万人景仰,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着她全身最隐秘的洞穴。她惨叫一声,终于痛昏了过去。

那些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她昏了而停止,直到每人都在她身上发泄完,全都无力再做才停止。

距离刚刚开始轮奸她,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一个个男人都坐在地上喘气休息。陈蕙林下身一片狼藉,几十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此刻正慢慢倒流出来。肛门因剧烈的性交流出血水,衬着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更显得触目惊心。

A休息了一阵,向那些男人命令道:“将这个贱妇带回去,我为她请来了一个特别嘉宾。”他脸上又浮起那邪恶的笑容,看来陈蕙林的恶梦仍未完结。

陈蕙林醒来时,已是翌日早上。她发现自己身穿一件真丝睡袍,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她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下体和肛门仍是有一点赤痛,乳房也有点麻痹。她记起昨晚被那群人轮奸,剧痛使自己晕了过去。

她摔摔头,令自己清醒一点。看见床头的梳妆台有一套衣服,她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裙,另外还有胸罩和内裤。

她正心感疑惑,此时房中突然传来一把男声,吓得她跳了一下:“蕙林,洗个澡,换上这些衣服,下楼吃早餐吧!”又是那个男人,陈蕙林怒叫:“你还想怎么样?”但等了良久,也没有男人的回答。

陈蕙林无奈,拿起衣服走进浴室。她仔细观察周围,肯定没有闭路电视,才脱下睡袍,走进淋浴室,开水洗澡。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感到舒服,但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又不禁哭起来。

她拿着肥皂,涂遍全身,尤其是阴道和肛门。她涂了几遍,彷佛这样可洗清她的污点。

洗完澡后,她穿上那些衣服。一看镜子,不由得吃惊:那件吊带背心不知是不是衣不称身还是故意设计,竟露出上半的趐胸。她本来胸部挺拔,将这件背心撑起,格外突出她胸部的形状;那条短裙更是短得离谱,只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修长的美腿被一览无遗。她羞得满面绯红,但也别无选择。

她步下楼,又来到那张餐桌前,见那个正男人吃着早餐,看着早报。男人知她到了,但头也没抬一下,吃着东西,含混的道:“坐吧。”

陈蕙林看着这男人,心中又恨又怕,她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终于忍不住问:“我识了你这么久,但从不知你名字,究竟你叫什么?”

男人对着她笑了笑:“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从来看A片都是看女生不看男生的。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陈蕙林被他绕圈子说是A片女角,心中大怒,但又不敢发作。

男人的早餐很多,根本没可能吃得下。他吃了一半,喝了一杯牛奶,将整份吃剩的早餐推到陈蕙林前:“快点吃吧。”陈蕙林差点想掴这个男人,堂堂一个大明星,竟要吃别人的残羹剩菜,这种屈辱怎可以忍受?

男人见她迟迟不吃,威胁道:“是不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陈蕙林一想起昨晚,心中寒了半截,想也不想,急急将早餐往嘴里送。一夜折腾,陈蕙林其实也很肚饿,那些早餐又非难食,一转眼,陈蕙林已吃光了。

男人摸摸她柔顺的秀发,像嘉许小女孩一样的道:“这样才乖。乖就可以受少一点苦。”陈蕙林只感到厌恶,一下拨开他的手。

男人笑了笑,说:“今天你经理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有工作在身,要我放了你。”陈蕙林好像看到一线曙光,男人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今晚放了你。”

陈蕙林哼了一声:“你昨晚还不是说让我走?”

男人虽知被她挤兑,也只笑了笑:“今晚我会用专车送你回住所,保证没人会再碰你。”陈蕙林心想他怎会这么仁慈,迟疑着不知怎么回答。男人道:“我今天只要你好好服侍一个人,只要你服侍了他,我便立即放你。放心,我相信他会很温柔对你的。”

陈蕙林问:“如果我不答应?”

男人的目光突变锐利:“那么就请你到我的私人刑房长住了。”

陈蕙林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权衡利害之后,最终还是屈服了。

男人替陈蕙林用黑布 上了双眼:“我这个朋友有个怪癖,不喜欢女人看到他,所以要 住你双眼。”陈蕙林无奈。黑暗令她有点无助的感觉,她现在完全感受到瞎子的滋味。

男人带领她走。感觉上,陈蕙林觉得走了很多路,很曲折,最后终于停下。男人从后叱喝:“跪下,向前爬四步。”陈蕙林没有选择,只有顺从这屈辱的指示。

爬完后,陈蕙林感到有些热热的东西贴在面上,而且一种熟悉而讨厌的条味袭向鼻端。

男人继续命令:“伸出舌头,上下移动头颅。”陈蕙林一伸出舌头,立即尝到一阵尿骚味。她知道现在舔着的是一条阴茎,随然感到非常 心,但又不敢不舔。

男人又命令:“张开口。”陈蕙林感到男人将她的口引向阴茎,最后整条阴茎插进她的口中,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这才道:“好好地舔。”

陈蕙林不敢得罪他,一手摸索着伸到阴囊,用手指玩弄着;另一只手圈住男人的阴茎套捋。口中也不闲着,用舌头撩拨龟头,又用牙轻咬。

陈蕙林颇为奇怪,怎么一直都只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在她含着的那个人彷似哑了一样,并不作声。但陈蕙林也不再多想,只求快快完事。

那个男人颇为不济,只被陈蕙林含了一会,便在她口中射精。陈蕙林忍着 心,吞下精液。此时,男人又有新指令:“他很想试试你的阴道。”陈蕙林羞耻非常,但不得不从。

刚射完精的阴茎已经软下来,陈蕙林手口并用,令它重拾生气。那条阴茎也出奇地恢复得很快,陈蕙林只弄了一阵,那条东西已昂首吐舌。

陈蕙林于是站起身,摸索了一阵,终于可以搂住那个男人的颈项,跨到他大腿上。然后她缓缓坐下,直至阴道好像接触到阴茎,她才伸出一只手,确认阴茎的位置,带领它进入蜜穴。

龟头进入了一小截,她用力坐下去,阴茎一插到底,直达花心,令她舒畅地“啊”了一声。

她用一双乳房摩擦着那个男人结实的胸肌,但那个男人却没有伸手搓她的乳房,陈蕙林更是奇怪:‘难道他是残废的?’但此时的陈蕙林也无暇细想。

那条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撩起她的性欲,她不停上下耸动着屁股,阴茎在她体内抽动,带来无比的快感。她不断淫叫:“啊﹍﹍呀﹍﹍舒服死了﹍﹍好粗好大﹍﹍插死我了﹍﹍”陈蕙林已不顾仪态,只求满足自己的性欲。

那个男人虽拥有令女人折服的粗大阳具,但性能力却颇不济,插不了几下,竟然已在陈蕙林的体内泄身。

软掉的阴茎滑出体外,令陈蕙林骤感空虚,无奈性欲已被撩拨起来,陈蕙林只好用下阴磨擦着那个男人,希望他可以尽快重振雄风。但用尽方法都没有用,陈蕙林于是躺在地上,一手挖阴道,一手捏乳房,忘形地自慰起来。

一直在旁观看的男人此时一下揭开陈蕙林 眼的黑布,突然的光明刺痛着她的眼球,令她一时不能适应。她用手遮着双眼,良久视力终于回复正常,她向前一望,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被捆绑着,口里塞住了东西。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的弟弟陈思瀚!

她想起刚刚才为他口交过,而且还卖力地和他性交,现在阴道里还汨汨地淌流着弟弟的精液,满嘴里还是精液的味道,几乎要昏了过去。

陈蕙林一接触到弟弟那好像不能置信般的目光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本来正在自慰中,现在什么性欲也没有了。在弟弟的眼光下,她立时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她急忙用手遮掩着重要部位,低下头,偷偷饮泣。

男人走过去解开陈思瀚,然后奸笑道:“你们两姐弟好好聚聚吧!”

两姐弟间弥漫着一阵难堪的沉默,双方都不想说话,需要时间消化刚才的一切。乱伦后的罪疚感,剧烈地谴责着两人的良心,他们都低下头去,不敢正视对方。两人仍是赤身裸体,剧烈的性行为令两人都感到炎热,陈蕙林的皮肤显得绯红,香汗淋漓,非常诱人。

陈蕙林想划破这难受的沉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陈思瀚答:“我今天在家的时候收到一个电话,说姐姐你在这里,要我过来一下,有要事相讨,所以我便来了。但是一进入门口,我便被打晕了,到我醒来时,手脚被绑,口被塞着,而且见到姐姐﹍﹍”

陈蕙林羞得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

陈思瀚此时偷偷打量着陈蕙林的裸体。他小时候也试过偷窥姐姐洗澡,但都只是玩笑性质;到了青春期,也试过幻想着姐姐手淫,但陈蕙林在家中一直高高在上,对弟弟管教颇严,所以陈思瀚对她是又敬又怕。和姐姐性交,他是做梦也没想过的,此刻梦境成真,他备受良心谴责,但刚才却又非常兴奋。这种矛盾令他现在有点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姐姐。

至于陈蕙林,更是羞愤欲绝。她万万想不到男人会迫她和自己的弟弟性交,想起自己刚才如娼妇般的淫荡,将来又如何面对弟弟?她越想越羞耻,不禁哭了出来。

陈思瀚毕竟对姐姐还是很爱护的,见到陈蕙林哭,他立即走过去,搂着她,柔声地安慰她。这行为在平时当然没问题,但是此刻两人赤身裸体,陈思瀚一接触陈蕙林的柔肌雪肤、耳边嗅着姐姐的少女体香,立即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陈蕙林被弟弟一搂,也是全身一震,她反射性地推开他:“瀚,不要﹍﹍”

陈思瀚满腔爱护之情,现在却被陈蕙林拒诸门外,心中不禁有气。他盯着陈蕙林:那浑圆挺拔的双峰、乌黑浓密的阴毛、修长洁白的双腿,该挺的地方如万丈高峰,该平的地方有如一马平川。身材玲珑浮凸,皮肤白里透红,果真是绝世尤物。他越看越令自己欲火焚身,下体越来越坚挺。

陈蕙林推开弟弟后,也觉自己太过份,抬头一看弟弟时,接触到他那双充满欲火的眼光时,不禁吓了一跳,再移眼瞟到陈思瀚的下体时,更是害怕。

陈思瀚不禁向姐姐踏前一步,心想:‘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圣女。刚才她不是和妓女一样淫荡吗?而且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断找借口来将乱伦的罪名推落姐姐身上。

陈蕙林也感觉到弟弟不怀好意,颤声问:“瀚,你﹍﹍你想干什么?”

陈思瀚看着陈蕙林那无助的样子,性欲更旺:“姐姐,你其实是很需要男人的。你刚才不是很淫荡的吗?你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我吧!”

陈蕙林惊讶于弟弟竟可讲出这些说话,面对迫近中的弟弟,她无助地叫道:“无耻!这样的话也可以说出口,你还是人吗?你给我退后,别过来!”

陈思瀚脸带几乎发狂似的淫笑扑向陈蕙林,陈蕙林急忙闪开,但刚刚才剧烈性交完,体力消耗殆尽,怎及得上陈思瀚血气方刚?追了一阵,便被陈思瀚压倒在地上。

陈蕙林大惊,发疯似的摇头:“瀚﹍﹍放过我,不要﹍﹍我是你姐姐啊!”她用手想推开陈思瀚,陈思瀚捉着她的手,按在地上,阳具在姐姐的下体摩擦。陈蕙林心知弟弟已经失去常性,再劝也没用,只有偏过头,默默流着泪,等候接下来的凌辱。

陈思瀚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一手提起陈蕙林丰腴的左腿,下身用力,整根阳具毫无阻碍地滑进了陈蕙林的阴道里。陈蕙林刚才本来正在自慰,阴道溢满了淫水,所以即使陈思瀚的阳具全根尽入,她也不觉得痛楚,相反,还有一股充实感,但是那种羞辱感却令她无地自容。

陈思瀚刚才泄了两次,今次自然没有那么快射精。插入姐姐肉体的刺激令他极度亢奋,他抓着陈蕙林的一双玉乳,直把它们揉到变形,强烈的痛楚令陈蕙林秀眉紧蹙。

陈思瀚觉得自己插着的,已不是他一直敬畏的姐姐,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狂猛地抽插着,龟头享受着冲刺肉壁的快感。陈蕙林的身体一向敏感,被插了一阵,下体也不自觉地传来快感。她暗骂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可以有快感,但生理反应却是由不得她控制的,随着弟弟一下下的抽送,快感一阵阵地由阴道扩遍全身。

陈蕙林刚才还可推说是因为被 眼才会干出乱伦兽行,但现在却是在双方意识清醒下乱伦,心理上的罪恶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互相交战。最终她想:‘反正不干都干了,为何不继续享受下去?况且瀚也说得对,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让弟弟享受一下。”一找到借口,陈蕙林便表现得放荡非常。

她按着陈思瀚的双手,带领他在自己乳房上缓慢地搓揉,陈思瀚不自禁顺着她的节奏像揉面粉团般揉着。陈蕙林之后紧紧搂着他,和他深深一吻,双腿大大张开,交叉夹在陈思瀚的背后,下身也主动迎合着他的一抽一插,口中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淫荡。

陈思瀚的情绪也慢慢地平伏下来,动作转趋柔和。当他知道姐姐不会再反抗后,他也不需要再便用暴力。他凑到陈蕙林的耳边,深情的道:“姐姐,交给我吧!我会令你很舒服的。”陈蕙林娇憨地点点头,吻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姐姐什么都给了你,还会不依你吗?”

深厚的姐弟情谊令他俩好像有坚实的感情基础,他们抛开了世俗的道德包袱后,整个人都轻松开放了。此刻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为对方奉献,双方达到灵欲交流的境界,他们越来越卖力取悦对方。

到了高潮的一刻,他们搂紧了对方。陈思瀚叫了一声,在陈蕙林的阴道里射出股股浓精;陈蕙林也享受到高潮,感到弟弟的阴茎正在自己体内源源不绝地发射精液,她捉狭似地笑道:“瀚,你射了很多,你想让姐姐怀孕吗?”陈思瀚吻了她一下:“姐姐给我生一个小孩不好吗?”陈蕙林像小女孩似的娇嗔。

云雨过后,两人相依相偎。陈思瀚抚着陈蕙林的秀发,笑问:“刚才姐姐舒服吗?”陈蕙林羞得满面通红,捶了他胸口一下:“你还要问姐姐这些问题!”陈思瀚笑了笑,然后又问:“姐姐,究竟你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

陈蕙林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起来,那是我刚出道时的事了﹍﹍”她的目光投向远方,思绪也回忆起往事。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陈蕙林刚刚从美国毕业回港,接拍了一个广告。当时的陈蕙林已经明艳照人、身段诱人,广告一推出,已被众人认为将会是明日之星。谁知,她出众的表现却为她招来祸劫。

男人看着陈蕙林的广告,他已看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见到陈蕙林,他都有股想要征服她的冲动。他脑中想了一下,已经想到办法,不禁泛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一双玉手从后伸过来抚着男人的胸膛,一把柔腻的声音道:“玉元,又有新目标了?”那个叫玉元的男人笑了笑,抚着那个女人的玉臂:“你看这个女孩如何?”那个女人笑道:“真的不错,做起来一定很有劲。”

玉元抄起听筒,拨了电话,向自己的助手吩咐了一阵,他便舒适地躺在按摩椅。那个女人爬上他身上,笑道:“你捉到那个女人后,能不能给我玩一阵?”玉元笑一笑,一手捏着她的丰胸:“当然,不过现在我们先玩一阵。”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竟是当时红透了半边天的邹蕙敏。她一直是玉女歌手,但现在却像淫妇般缠着玉元。玉元的心思自刚才一直缠在陈蕙林身上,对于邹蕙敏,他已有些厌倦,但生理反应仍是半分未减。他托着邹蕙敏的肥臀,将肉棒对准阴部,邹蕙敏已等不及,自己坐了下去。玉元仍想着陈蕙林,没有什么兴致,轻轻拍拍邹蕙敏的美臀:“你自己动吧!”邹蕙敏知他想着陈蕙林,心里不禁吃醋,但又不敢发脾气,只有乖乖地摇动屁股,用“观音坐莲”式交合着。

晚上,陈蕙林刚拍完广告,累得要死。她独个回家,以前一直向往的明星生活现在终于尝到,纵使疲累之极,但她心情仍是非常亢奋。她用手捶着有点酸痛的肩膀,缓缓地走到家门前那条小巷。

迎面走来了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人,陈蕙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不多管闲事,仍继续向前行。那两人突然拿出一支喷雾向她喷去,陈蕙林刚想躲避,但移了一步,已感天旋地转,失去意识,跌坐在地上。两人抱起她,向一辆豪华轿车走去,他们将陈蕙林放入轿车的后座,便专乘另一辆车离去。

玉元在轿车的后座,看着昏倒的陈蕙林。她当时还是短发,穿着牛仔裤,小背心,一件皮外套,打扮颇为男性化。但是那高耸的乳房、芬芳的体香,却显示着陈蕙林的女性魅力。

玉元吩咐司机先驾车回家,他并不急着占有陈蕙林,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车子缓缓驶进屋子,玉元吩咐司机将陈蕙林抱进屋,那个司机也时常见玉元玩女明星,所以被他抱过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数,但当那司机打量着陈蕙林,心中也不由得一动。

司机将陈蕙林抱到玉元的卧房,玉元挥挥手吩咐司机离去。他将陈蕙林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脚,扯一扯绳索,确保陈蕙林不可能挣得脱,然后他又架设好摄录机,预备将一会的“精彩片段”拍摄下来。

被捆绑的陈蕙林又有另外一番美态,美丽的面庞微微侧在一面,唿吸均匀,胸部随着她的唿吸一起一伏;双腿时伸时缩,张张合合,显得非常诱人。

玉元并不喜欢迷奸,和一个完全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根本毫无味道。他看看腕表,迷药的效力应该将过,他将陈蕙林的外套除掉,又解开她裤子的钮扣,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在玩弄一件艺术品。

陈蕙林隐约觉得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微微移动一下,眼睛缓缓张开,看见有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服,不禁大惊,猛然睁开眼睛,叫道:“你﹍﹍你在干什么?你是谁?”她正想用手推开玉元,但发觉手已被绑,吓得花容失色。

玉元也不理她,将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搓揉。陈蕙林不断摇头,虽是隔着衣服,乳尖还是传来一阵触电似的感觉。

玉元隔着衣服搓弄着陈蕙林的乳头:“舒服吗?”陈蕙林急得哭了出来,哭叫道:“我求你放过我,别这样。”玉元掀起她的背心,露出紫色的蕾丝乳罩,玉元伸手到她背后,想解开她的扣子,陈蕙林用力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但玉元摸索了一会,最终还是解开了,陈蕙林一泄气,力气也减弱了。

玉元将手抽出来,解下她的乳罩,他将乳罩凑到鼻端,深唿吸一下,一阵浓烈的少女体香涌入鼻端,那种带点汗臭的味道令玉元更兴奋。玉元嗅够后,将乳罩抛到陈蕙林的面上,陈蕙林嗅着自己的体味,只感到一阵 心,想拿开胸罩,但手又动不了,她只有不停地叫:“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玉元此时盯着陈蕙林那双刚解除束缚的美乳,陈蕙林的双乳本就挺拔不凡,此时虽然仰卧,但并没有下堕的迹象,一双梨形的乳房勾勒出少女的线条美。粉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衬托着那两粒娇小的乳头。玉元阅女无数,但这么美丽的乳房还是头一次见,他对那对娇美的乳房又舔又抓,用尽一切方法去享受这对乳房。他的亢奋令他有点粗暴,陈蕙林吃痛,皱起眉头。

玉元玩完乳房后,向下身转移,他想脱掉陈蕙林的裤子,却被绳索所限。他解开缚着陈蕙林双脚的绳索,陈蕙林立即一脚踢向他,但被他闪身避开。始终陈蕙林上身被绑,又怎会是玉元的对手,未几,玉元用身子压着她,令她双脚不能动弹。

陈蕙林挣扎无效,骂道:“色狼,你杀了我吧!我恨你,死了也化为厉鬼找你报仇!”

玉元笑笑,开始脱下她的裤子,陈蕙林夹紧双脚,意图阻止,玉元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轻拈。受到强烈刺激的陈蕙林力气转弱,“啊”了一声,两腿微微分开,玉元乘机脱下她的裤子,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陈蕙林全身本就体毛浓密,虽然时常修剪,但脚上还是有短短的脚毛。玉元双手触及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感到一阵麻痒,她叫了一声:“不要摸,很痒。”

玉元隔着内裤搔着她的下阴,那是一条很性感的粉蓝色内裤,质料颇薄,有几根阴毛从内裤隙熘了出来,玉元彷佛感到自己已触到陈蕙林的阴部。他是花丛老手,懂得怎样挑动女人的情欲,经过他的挑动,陈蕙林的阴部越来越热,淫水也流出来,弄湿了她的内裤。

陈蕙林被他弄得淫叫不止,突然发觉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羞得赶紧咬紧下唇,不敢作声,但下体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忍得非常辛苦。

玉元暗笑,伸手去脱她的内裤,陈蕙林刚想说“不”,湿淋淋的内裤已在玉元手上。他拿着内裤在手中把玩:“湿成这样,原来你都是一个淫妇。”陈蕙林被他如此羞辱,急忙道:“我不是!你不要这么说。”

他此刻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阳物虽不长,但精神纠纠。陈蕙林看到这根肉棒,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声叫道:“不要!我还是处女,不要插我﹍﹍”玉元听到这句话,更是兴奋,他原以为陈蕙林已不是处女,此刻有此意外收获,更是兴奋若狂。

他分开陈蕙林的双腿,将阳物对准她的阴部,然后用力一顶。陈蕙林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疼痛,她惨叫一声,双手紧握拳头来对抗这种痛楚。她清楚知道,这其实只是开始,还有无止境的屈辱在等着她。

玉元将阳具插进陈蕙林的阴道里,龟头顶到陈蕙林的处女膜,玉元不急着穿破它,他慢慢摆动腰肢,龟头传来一阵趐痒感。他捉紧陈蕙林的腰肢,不让她逃走,陈蕙林肌肤那种滑不熘手的触感令男人觉得彷如抚着绸缎。他观察着陈蕙林那个痛苦的样子,将要失身的屈辱感令她流下两行清泪,但一向的倔强个性却令她不肯求饶,反正她知道再哀求也没用,只有咬紧下唇,偏过头去。

玉元压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道:“让我令你变成女人吧!”玉元腰部微微使劲,龟头缓缓向前挺进,逐渐穿透陈蕙林的处女膜。

如此一来,却苦了陈蕙林。失身会有痛楚是意料之中,但若那个男人知情识趣,懂得一插到底,那么虽然有一下剧痛,但不会痛太久,如今玉元明显是要让她慢慢感受失身的痛楚和屈辱。陈蕙林只感到下身的铁棒逐寸逐寸向内挺进,她感到自己的处女膜逐分逐分破裂,痛楚扩散全身。但比起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的伤害更是难以估计,她双拳狠狠捶在床上,一来是要发泄痛楚,二来是渲泄心中的不忿。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贞操会在这种环境下失去,而且到现在还未知道对方是谁。

她怨毒地盯着玉元:“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报仇的!”她藉着咒骂玉元来减轻身心的痛苦。看来好像颇有效,每当玉元大力插她时,她就大声地骂他,激动处,连粗口也骂出来。

玉元被她痛骂,竟然也有些快感。他觉得陈蕙林的反抗会令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所以他解开了陈蕙林双手的绳索。陈蕙林双手一松,立即激烈地反抗,但经过一阵性交再加上开苞之痛,力气已经所剩无几。

玉元为了听陈蕙林的责骂,插得越来越大力。陈蕙林想不到自己的痛骂会刺激到玉元狂性大发,心中暗暗懊悔。她被强暴着,根本毫无快感可言,下体的分泌少得可怜,根本发挥不了润滑的作用,每一下抽出插入,都令她感到椎心刺骨的痛。

玉元初尝陈蕙林的处女,又受到刺激,精关已有点失控,再被陈蕙林抛了几下,龟头一阵麻痒,竟然在她体内射精。陈蕙林感到阴道里的肉棒开始喷射,她妄图作最后的挣扎,尝试推开玉元,一直大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不要﹍﹍”当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叹了一口气,绝望令她全身虚脱,瘫在床上。

但玉元却并没有放过她,他将死鱼般的陈蕙林反转,软掉了的阳具在她雪白的臀肉磨蹭。经过剧烈性交的陈蕙林,屁股的肌肤充血,白里透红,像一个蟠桃似的。他的阳具在那滑滑的丰臀上磨擦,不久又硬了起来。玉元将阳具轻轻顶着她的肛门,感受着那柔嫩的肌肤。

陈蕙林的肛门异常敏感,已经感觉到阳具迫近,发出热气。她意识到玉元想插她的后庭,惊叫起来:“不要,这里不行,会痛死的﹍﹍不要,放过我吧!”

玉元今天要彻底征服陈蕙林,哪会理她的哀求?他抬高陈蕙林的小腹,令她屁股高高撅起。玉元注视着陈蕙林那一收一放的菊花穴,唿吸不由得加速,下身有股涨痛感。他用手指撑开陈蕙林的菊花穴,注视着那黑黑的洞穴深处,神秘的洞穴彷佛在诱惑玉元进去寻幽探秘。

玉元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及待地提枪上马,龟头对准小洞,用手扶正缓缓挤入。陈蕙林的肛门紧窄异常,玉元的龟头虽不是特大,但也很难顺行进入,加上陈蕙林又不停挣扎,玉元一时间也插不了进去。

但陈蕙林扭动一阵之后,已渐渐没有力气。玉元觑准时机,抓紧她的腰,勉强将龟头硬挤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了比刚才失身还要难受的痛楚,那种撕裂感觉比刚才更加剧烈,陈蕙林哭叫着,剧痛令她抛开了一贯的倔强。排泄器官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实在非常难受,对陈蕙林来说,这是非常 心的,她拼命摆动着屁股,想甩开玉元的肉棒,但玉元的肉棒已开始深入肛门,陈蕙林怎样努力也摆脱不了。

陈蕙林的直肠肉壁紧紧夹着玉元的肉棒,令玉元感到无比刺激。玉元刚射了一次,这次又怎会像刚才一样快射?他掌握着节奏,不疾不徐地抽插着,肉棒有射精的冲动时,他就放缓节奏。如此抽插了半小时,陈蕙林不断狂叫,叫得声音也有点沙哑了。

终于玉元也舒服地叹一口气,由得精液向陈蕙林的直肠深处射去。陈蕙林混身酸软,连反抗也没有力气,由得玉元蹂躏。玉元抽出肉棒,上面沾着陈蕙林的大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而且龟头有点浅棕色,非常淫靡。

玉元扯着陈蕙林的头发,将阳具贴近她的脸。陈蕙林看到那污秽的肉棒,心中非常厌恶,想扭头不望它,但玉元却扯着她的头发。玉元冷冷道:“给我把它舔干净。”陈蕙林怒骂:“你少妄想!”玉元淡淡应了一句:“是吗?”他捏着陈蕙林的鼻子,陈蕙林被迫张口唿吸,玉元趁机将肉棒塞进她口中。

那股难闻的气味不断刺激着陈蕙林的鼻端,令她有点想呕的感觉。肉棒塞满在她温暖的小口中,令她喘不过气来,她想用舌头将肉棒顶出去,但舌头只变成在扫玉元的龟头,令玉元无比受用。口水因口部长期张开而一直下淌,构成一幅淫秽的图画。

玉元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胯下,肉棒缓缓在她口中抽插。玉元本来出精两次,已经无力再战,但在陈蕙林口舌“挑逗”下,又再重振雄风。玉元的动作越来越快,毫不怜香惜玉,陈蕙林感到口中的肉棒渐渐变得坚硬,而且越来越热,暗暗心惊,她用手想推开玉元,但当然不成功。

终于,玉元将肉棒全根插入陈蕙林口中,龟头直抵嗓门,然后抽搐几下,咸咸滑滑的精液浆满了咽喉。精液已没有上两次那样澎湃,只有缓缓流进她口中,但量仍是一样的多。玉元将软掉的肉棒从陈蕙林口中拔出来,陈蕙林只感满口腥臭,急急吐出来。残精沿着嘴角,流过雪白的乳房,在她身上聚了一滩黏黏的残精。

这时,有人敲房门。玉元笑道:“进来吧!”房门打开,邹蕙敏进来,见到两人赤裸裸的,淫淫的笑道:“玩完了吗?”玉元穿回衣服,笑道:“好了,也知道你心急,就让你和她玩玩吧!可别玩坏了。”说完,玉元走出房间。

邹蕙敏带上房门,看着床上赤裸裸的陈蕙林,她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完美的胴体。陈蕙林看到,心中惊恐异常,她不知道邹蕙敏会对她做什么,只知道她既然是和玉元一伙,自然不会对她好。她平时也常看到邹蕙敏的表演,但作梦也想不到她会是这样淫荡,而且自己还要亲身体验。

邹蕙敏灵巧地爬上床,手指像弹琴般抚着陈蕙林的肌肤,陈蕙林避无可避,身子蜷成一团,心中惊惧无比。

邹蕙敏浅浅一笑,凑到她耳边说:“不用怕,我会教导你怎样做一个性奴隶的。”陈蕙林哭道:“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邹蕙敏也不答她,手指游到陈蕙林的阴部。

邹蕙敏也是女子,对女人的敏感部位了若指掌,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玩弄其他女明星,她看见陈蕙林已不反抗,只是哭,凭她的经验,这样的女人最易驯服。以前她面对过一个女明星,最感棘手,因为那个女明星自始至终一滴眼泪也没流过,叫又不叫,任凭邹蕙敏用尽各种手段也没有办法。最后,玉元将那女明星卖了给一个富豪,还为此狠狠责罚邹蕙敏。现在想起来,邹蕙敏对那次的责罚犹有余悸。

陈蕙林首次被同性触摸身子,有点不甚自在,但比起被玉元强暴,邹蕙敏的温柔总令她更受用。阴部传来一阵似有还无的刺激,而且越来越热,陈蕙林除了自慰,哪尝过如此温柔的爱抚?她不禁叫出声来。

邹蕙敏见她在叫,已知手法奏效。她其实在手指上涂了春药,现在她要做的是挑起陈蕙林的情欲,消除她的敌意和恐惧。她在陈蕙林耳边轻声说:“蕙林妹妹,舒服吗?姐姐的手指全是妹妹的淫水呢!”说罢,将沾满陈蕙林淫水的手指伸到陈蕙林的香唇前。

陈蕙林突然觉得邹蕙敏并非如此可恶,至少比起那个玉元要好得多了,尤其被她一句“蕙林妹妹”,更弄得心神荡漾。她感到自己意识开始模煳,看见邹蕙敏的手指,她不禁将嘴凑前想舔。

但邹蕙敏却好像存心捉弄她,每当陈蕙林将要舔到时,就将手向后缩一下,陈蕙林淫淫的叫道:“姐姐,给我,我要啊!”

陈蕙林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双手胡乱地抓着自己的乳房,春药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终于她含着邹蕙敏的手指,吸吮着自己的淫水,而且将邹蕙敏涂于指上的春药也吃下了。

邹蕙敏笑笑,拿起陈蕙林的玉手:“蕙林妹妹,要像我这样舔才可以啊!”说着,将修长的中指含进口中,香舌轻扫每个指节,香唇紧扣中指的根部,多余的口水沿着陈蕙林的中指往下流淌。

陈蕙林学着她的方法舔着邹蕙敏的手指,中指传来的感觉令她性欲更高涨。她吐出邹蕙敏的手指,叫道:“姐姐,快来!蕙林妹妹很想要。”

邹蕙敏用指轻弹她的乳头,下体摩擦着陈蕙林的阴部,笑道:“妹妹想要什么?”陈蕙林上下受此刺激,神智更加狂乱,她狂叫道:“我要姐姐疼我,我下面好空虚,好想要!”

邹蕙敏看着这具完美的身体,突然感到很厌恶。玉元对陈蕙林好像很迷恋,她隐隐觉得这个女人将会取代她的地位,看着陈蕙林在疯狂地追求满足,只觉得她像娼妇一样。

邹蕙敏突然下床,穿回衣服。陈蕙林突然失去刺激,急问:“姐姐,你去哪里?不要走啊!”邹蕙敏看着她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冷笑一声,向她啐了一口口水:“贱人,你自个儿在这里吧!”然后竟然离开房间。

陈蕙林全身受春药煎熬,像跌进火炉。此刻她只有自己一人,立即像发了狂的冲到房门,想冲出去找邹蕙敏,但房门在内反锁,怎样都弄不开。

陈蕙林回到床上,一手搓着丰满的乳房,食中两指插入娇嫩的阴户,熟练的自慰起来。

在欲火焚身的时候,手指好像更加纯熟,没多久,她已经泄身。身体的炎热好像稍减,但性欲依然高涨,她不断的自慰着,也不知弄了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后,稍为压下的炎热没多久又灸着她。下身的床单已经全湿,泛着一股淫糜的气味。

邹蕙敏和玉元其实是在另一个房间透过电视看着陈蕙林的情况。玉元淡淡的道:“看来她的情绪非常高涨。”邹蕙敏道:“这贱人看来受软不受硬。”玉元冷笑道:“我就是喜欢硬的。蕙敏,我看你其实也不太喜欢她吧?”邹蕙敏惶恐地道:“她是主人的性奴,我不敢。”玉元道:“在我面前不用装了吧!也好,你就去修理修理她。反正她还没试过真正的性虐手段,你和她到刑讯室玩玩。”

邹蕙敏心中暗喜,就走去陈蕙林的房间。

她踢开陈蕙林的房门,陈蕙林一见到她,彷如久旱逢甘露,爬到邹蕙敏的脚边,哀求道:“姐姐,请帮帮妹妹吧!”邹蕙敏用鄙夷的眼光望着她,但脸上仍是留着那明星特有的灿烂笑容:“姐姐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吗?”陈蕙林不断点头,像哈巴狗般顺从。

邹蕙敏带着陈蕙林到刑讯室。那间房极为隐秘,平时入口隐藏在一幅落地玻璃后,进了入口后,还要经过一条阴暗的石甬道。本来以玉元的财力,要弄得灯火通明也不成问题,但他认为刑讯室还是阴暗一些好。甬道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铁门,邹蕙敏用钥匙开了门,想起以前自己都被带到过这个房间,回想往事,不禁欷 。

陈蕙林一路行来,已被那股阴暗的气氛所吓怕,看到刑讯室内,更是惊叫起来。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刑具,陈蕙林以为只有古装片才会有这些东西,想不到现实生活中也会遇到。她紧紧搂着邹蕙敏,唿吸不由得急促。

邹蕙敏用手挖了一下陈蕙林的淫穴,受春药刺激及刚自慰过的阴户像洪水泛滥,邹蕙敏将满手的淫水抹在陈蕙林脸上:“淫妇,你湿成这样,不是也期待着吗?”陈蕙林的理智提醒着她将至的危险,但是欲念却令陈蕙林对眼前的刑具跃跃欲试。


上一篇:少龙风流

下一篇:小青的韵事好会肏


相关推荐